燕王府。
袁珙面若寒霜,看向眼前之人,气质阴柔,面容俊美,正是道衍得力助手马三保。
“道衍作恶多端,死不足惜!你们还要禁锢我到何时?”
袁珙冷笑道:“嘴上说着不怕宁王,结果却被人家一剑封喉,当真可笑!”
马三保面无表情,为袁珙斟茶一杯。
“大师说过,如若他不在,就让我去问计袁先生。您是天下一等一的大相师。”
“看在燕王府养着你这些年的份上,也不会见死不救。”
袁珙冷哼道:“妖僧算计宁王多次,以其睚眦必报之个性,不找他报仇才怪!死得好,死得不冤!”
马三保知其心中有气,咒骂两句也好。
“现在道衍大师已经不在,先生又何必再翻旧账?”
“何况燕王府千金养士,您在这里衣食无忧,不必再为那些贱民算卦卜相。”
袁珙满眼鄙夷,将人禁锢多年,你管这叫千金养士?
“道衍那个王八蛋,只恨我不能亲自看他死于宁王剑下!”
“没了那妖僧继续蛊惑,燕王殿下也该梦醒时分了。”
袁珙欣慰一笑:“不如趁此机会,远离朝廷纷争,还天下一个太平!”
马三保不依不饶道:“放先生离开可以,还请先生为我等献策,至少弥补燕王府的损失!”
——
泰宁卫。
鞑靼人如泄了气的皮球,反复攻打城池后,都被明军的火力所压制。
刚出阵不久,大明炮便已经开始照着脑袋招呼。
自家的弓箭,反而射不到明军士兵,这仗打得憋屈又难受。
出城野战,玄武卒这些家伙,定会拍手称快。
“大汗……如今再这样打下去,不过是耗费钱粮!”
阿鲁台光荣负伤,手臂上缠着绑带,别问,问就是被明军打得。
唯有马儿哈咱和脱火赤清楚,那是跑得太快,以外坠马摔伤。
“嗯?”
鬼力赤目露凶光,“我义父被瞿能所伤!不能为他报仇,我有何面目统领鞑靼众部?”
“十万大军围城,我看泰宁卫如何招架!”
马儿哈咱目录鄙夷之色,十万大军?如今只剩下八万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