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福?一介匹夫,不足为惧。
“什么来支援!分明是强攻。”
瞿能跟燕王可没有交情,直接点名道:“生怕此战没有燕王功劳,结果却碰上了鞑靼军队士气最旺的时候。”
平安担忧不已,毕竟他曾经是燕军的一员。
“殿下……我军是否要用火器,掩护丘福?”
朱权摆了摆手,“掩护什么?燕军神勇!四哥在草原作战的时候,本王还吃奶不是?”
平安闻言,心知殿下已经动了真怒。
“城中,可有舞女乎?”
朱权出此一问,就连帖木儿等人也一脸懵逼。
城下两军大战,你要舞女作甚?
“在扶桑待得久了,那些个艺伎,涂得一脸煞白,舞蹈也是小家子气。”
“远没有我大明之舞赏心悦目。”
朱权随口解释一句,帖木儿还是着急城中年轻妇人前来。
“汝等,就在城楼上起舞,激励我军士气!”
“是,殿下!”
一时间,泰宁城上歌舞升平,朱权手持酒樽,任由李嘉为其斟酒。
“酒倒多了!能不能文雅点?你以为是大碗喝酒吃羊肉串呢?”
被宁王殿下训斥一句,李嘉也万分委屈,“你找个娘们斟酒啊!我一介猛将,给你倒酒?”
朱权怒瞪一眼,李嘉乖巧继续斟酒,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舞势随风散复收,歌声似磬韵还幽。
城下的丘福,已经火烧眉毛,他们为何着急前来?
还不是听说宁军已经连胜数阵,就连十三翼之一的毒王别勒古台也被斩杀。
若是再来晚一步,还打什么?
可谁知遇到了战意正盛的鞑靼人。
阿鲁台见宁军并未有帮忙的意思,瞬间信心大增。
“脱火赤,你可知晓,中原汉家为何当年被成吉思汗打败?”
脱火赤笑道:“还不是我草原儿郎弓马娴熟?咱们草原汉子是狼,他们汉人是羊!狼,天生就要以羊为食!”
阿鲁台摇了摇头,“我并不同意你的观点。以我看来,中原人更像是睡虎!不到危急关头,他们不会苏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