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哥放心,军中无戏言,我愿立下军令状。”
听闻朱权这般说辞,朱棣也不便多问。
“呵!五十余人,就想攻破城门?你当鞑靼人都是猪头不成?”
丘福不屑一笑,他虽被朱权拯救,却丝毫没有记住对方的好,反而觉得那是一众耻辱。
“本王的确将鞑靼人当成猪头,不过某些人还被鞑靼俘虏,岂不是人身猪脑的玩意?”
“你……”
“丘福将军,我说的那人绝对不是你!可千万莫要对号入座!”
丘福差点一口老血喷出,他只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
再看宁军的那五十余人,都面带轻笑,似乎知道他的丑事。
“宁王殿下!您可是立下了军令状!到时候无法攻破城门,要被军法处置!”
丘福冷笑道:“微臣相信殿下的能力,绝不会令我等失望!”
朱权吹着口哨,直接躺在一辆牛车上,任由士兵拉着自己前行,他的部队不被重视,干脆跟在最后。
牛车上的物件,都被棉布笼罩,令人看不清是何物。
朱棣一向知道这位十七弟的性子,若是不想让人知道,即便是他去问,也得不到答案。
“王爷!盐池对我北平,并未大用,何必为了这点微末功劳,与宁王合作?”
朱能骑乘战马,陪在朱棣左右,两人始终保持半个身位,以表尊重之意。
“朱能啊,我这个塞王,就是要为朝廷打仗。”
“一年之间,都没有发生战火,你说朝廷那些官员,会怎么做?他们会像苍蝇一样,去弹劾本王。”
“为了堵住悠悠众口,本王也要发兵前去。更何况,本王也想看看,宁王如今底气何在。”
朱棣解释道:“老十七向来机警,可并非你们看到的那般顽劣。”
朱能回头看了看宁王,面对燕军如此军容,朱权毫不在意,甚至困意来袭,就躺在牛车上休息。
这幅模样,哪里像是去打仗,分明是郊游。
——
盐池之地,如今共有一万鞑靼士兵驻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