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让这个女人得逞,如果那丫头继承了财产肯定会把我们都赶出去的!”
“别说这种话,那丫头今年刚18岁,能有什么出息?”
“就是啊,泷淮敞就算真的进了泷家,也不过是个私生女,除了有钱她什么都没有。”
“对啊,她可什么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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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正在家里躺在沙发上装死的诺阳正在无聊的看着头顶的两个窟窿。
栗色的长发从沙发上垂下来,拖在地上垂成了一片。
瓜子此刻就趴在诺阳的肚子上,随着她的呼吸一起一伏,还发出了‘咕噜噜’舒服的叫声。
诺阳看着那窟窿出神,她知道这里之前有一个很华丽的吊灯,那是出租房里唯一一件属于泷淮敞她们母女俩的东西。
每当泷淮敞的父亲来这里的时候,母亲总是会打开它,把整个客厅照的格外的明亮,没有一丝阴暗的地方。
那是书中泷淮敞最温暖的记忆,而这个吊灯却也是她母亲自杀的位置。
诺阳搬进来的时候,这个吊灯早就不知道被泷淮敞处理到哪里去了,现在只留下这两个没有填补上的窟窿还在证明这里曾经死了一个悲惨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