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不要名分,不要钱财,只要他。”
如今这话听起来,依旧还惹人发笑。真真假假叫人一时分辨不清。如今这一屋子的情况,倒叫姜玉堂不得不信。
他转过头,看向沈清云的眼睛,说话的语气像是在发笑:“如今还是这样吗?只要我这个人?”
这话问出来,无人知晓他心中的慌张。
沈清云看着他那张脸,坦白的点了点头。
姜玉堂闭上眼睛。
他忽然不知道自己是该悲哀,还是应当庆幸。悲哀的是,她要他这个人,自己却给不了。
而庆幸是,她是这样的喜爱着自己。
姜玉堂不知为何,忽然想到了宋行之。他送的《秋月图》价值连城,而沈清云照样说不要就是不要。
这样的性子过于的偏执,不给人半点希望。
姜玉堂头一次意识到,自己抓不住她,她若是要走,依她的性子,必定不会拖泥带水,跑的他寻都寻不到。
按下心中翻滚的情绪,姜玉堂面上没展露出半分,只笑着道:“喝的什么药?我叫个大夫来给你瞧瞧。”
他又恢复了往常时的模样,沈清云瞧着他的脸,彻底松了口气。
“不用了。”她道:“你忘了我也会医术。”
姜玉堂却像是没听见她说的话,笑着转身。
赵禄守在门口正打盹儿,只听见一声门响,背后世子爷的声响轻声道:“去找个大夫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