挠着脑袋,他看了眼沈清云又赶紧垂下目光。
“只是我见您这段时日都没出来,送来的午膳您也没怎么动,”他越说声音越小,到最后只有蚊子一样大。
“我怕您出了事,放心不下这才来看看。”
沈清云察觉到他的不安,放低声音道:“我没事。”她垂着眼帘,道:“只是这段时日春困秋乏,睡的多了些。”
阿贵显然不信,仔仔细细的在她脸上看了看。
他不知瞧见了什么,吓了一跳,眼睛都跟着瞪大了:“你!表少爷,您这脖子。”
阿贵凑上前,目光落在她颈脖上。修长的颈脖白的像雪,可如今那上面,青青点点的好几个。
“这个天,怎么还会有蚊子。”
沈清云捂着脖子往后退了一步,她不知如何解释,等听见阿贵的话才算是松了口气。
她回屋后,仔细照了照镜子,上面青青点点的痕迹确实吓人。
晚上,姜玉堂过来,她便将白日里阿贵的话说给他听了。她坐在圈椅上,娇小身子缩成一团,说话的时候低着头,显得格外委屈。
姜玉堂挑开衣领瞧了瞧去,果然有些印子。心中骂那个不长眼的小厮,嘴上却道:“那我待会儿小心点?”
沈清云躲开他的手,不让他碰。
她满是为难的看向姜玉堂,又不知如何开口。他这段时日跟疯了一样,每天白日上朝,晚上就来折腾她一整晚,天才亮了才肯罢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