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青哭的红了眼,听见太医问这话,很是松了口气。
一边擦着眼泪,一边道:“我们是东宫的,一起当值的姐姐被罚了五十大板,又被拉去慎刑司,求太医救她一命。”
她越说,钱章的眉心皱的越是厉害。
且不说这人一看就是东宫哪个不受宠的小主儿身边的奴才,这才没胆子直接宣太医。
就凭那五十大板,人还被拉去了慎刑司就知道犯的不是小事。
只他看着怀中的银子,少说也有一百多两,这可是他两三年的俸禄。
钱章舍不得还回去,只能忽悠着人走了。
小丫鬟走时还巴巴儿的嘱咐:“明日我们小主儿将人从慎刑司接过来,太医一定要来啊。”
钱章敷衍的点头,转身却不屑的摇头。
人都进了那地方,不死也得残,他去与不去又有什么用,再说了,对方又不是主子,只不过是个小丫鬟。
晚上的时候他不放心,还特意去打听了一下。这才知道是东宫里周承徽与玉昭训正打擂台。
那被押去慎刑司的小丫鬟便是周承徽罚的。
东宫就是未来主子,那儿的事钱章自然也知晓。周承徽钱很受太子宠爱,而这位玉昭训不过才是刚入东宫。
他要去给那丫鬟治病,一准会得罪周承徽。
这回,钱章不去的便心安理得。翌日的时候还特意与人换了班,二话不说,直接出了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