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风深重 , 窗外的柳条夹带着风雪吹在窗户上,一声又跟着一声。
他身子发凉, 似是站都站不住, 掐在她手腕处的手一点点放开。
只一刹那之后, 整个人又逼了上来。
姜玉堂整个人欺身逼近,指腹捏在她手腕上, 似是要将她的骨头给捏碎。
沈清云面露痛色, 喉咙里溢出一道痛吟。
听见这声,姜玉堂才嘲讽一笑:“你不是哑巴呀!”唇瓣勾起,他眼中却没半分笑意, 整张脸面沉如水,一双眼里都是阴鸷:
“这么长时间不说话,我还当你不会说了。”
他越是开口,那手掌便越发的用力。沈清云痛的身子都在发颤,他却偏生像是看不见:“不开口,是不会说,还是没舌头?”
他低下头,掐住她的手腕不放开,另一只手却摸上来,掐住她的脸上。食指探入她的唇中,蛮狠又强劲。
准确无误的寻到那唇瓣,勾住那舌头,在她口齿之间拨弄着:“这不有着头么?”
他放开手,语气平淡,眼神却癫狂:“既然有嘴,怎么就说不出我要听的话呢?”
沈清云被他那眼神吓的浑身发抖,却被他按在美人榻上,动弹不得。
手指落在她唇瓣上,他粗鲁的摩挲着,衣袖中传来的酒气越发的重,他连说话都带着醉意:“给了你机会,你自己不争气,那就不能怪我锁着你。”
她不要再过这样的日子!沈清云伸出手,几乎是发动了浑身的狠劲,双手伸出去立刻推开他。
没等他反应过来,又从美人榻上翻出窗口,然后毫不犹豫纵身往下一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