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金也很乖,让摸也让抱,就是剪指甲任凭是谁都不干。沈清云拿着剪刀,不顾它的干嚎,一剪刀下去指甲就没了。
姜玉堂过来的时候,还剩下最后一只手。只他一靠近,千金就不肯了,浑身炸毛,从她怀中挑了出去。
沈清云只得放下剪刀,去看来人,淡淡道:“世子爷来了。”
姜玉堂把眼神从那只从不待见他的猫身上挪开,去看向沈清云,她坐在软塌上,眉眼清冷却又乖巧的出奇。
他先是走上前,将她手里的剪刀给收了,递给一边奴才。扭头又吩咐:“天黑了,把猫抱走。”
伺候的嬷嬷知晓这姑娘如今受宠,说是半日天,可天都黑了,见她要剪指甲,便等了一会儿。
听了这儿哪里还敢留?低头抱起猫转身就往外走,连看都没敢往沈清云那儿看一眼。
沈清云始至终低着头,让人看不清脸色。
姜玉堂走到她面前,用指尖挑起她的下巴。仔细打量了一会儿,才放下来。
指腹揉捏着她的耳垂,他漫不经心的道:“听说你今日身子不舒坦让人去药店抓了药?”
“大夫就在门口,让人进来给你把个脉?”
沈清云不喜欢他这逗猫的姿态,拧着眉心挥开他:“不用了。”
开口的声音到底还是带着不耐,她冷冷道:“我就是太医,还需旁人给我把脉?”
“还惦记着你那太医呢?”
见她态度冷淡,姜玉堂却也未生气。在她旁边坐下,捧起她的茶盏:“太医院里已经没你这个人了。”
轻描淡写一句话,却直接抹掉了她两个月来的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