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知听没听懂,总之不怎么闹了。
每日清早他起来的时候会问上一句:“今日可以出去吗?”得到他拒绝的回答后,今后一整日她就都不开口了。
饭也不愿意吃,水也不乐意喝,谁来劝都是无用,任凭对方是谁都不开口。
姜玉堂正好每日亲自喂,可是之前这招有用,如今就连他去劝也不听了。
她出去一趟后回来就如同中了魔,又把自己封闭起来。这番坚持了三日,关着她的大门就开了。
还是之前一样的规定,沈清云上车之前喝了碗补药。之后就坐着马车去了酒楼。
只不过这次后,马车边的婆子,看守她的护卫更多。走在大街上声势浩大,不知道的还当是哪个皇亲国戚出了门。
酒楼的伙计还记得她,上次的事吓得他现在还害怕。这回遇到她再也不敢伺候了。
沈清云也不管人家怠慢,依旧在窗户边坐了一下午。
翌日过去,那间酒楼便空了。楼上楼下都没了客人,显得格外安静。
婆子扶着她上去时,兴奋的告诉她:“这间酒楼已经被世子买了下来,说姑娘既然喜欢就送给姑娘。”
说罢她兴高采烈的看向沈清云。却从她表情中看不出一丝一毫的高兴。
心中不免有些忐忑。
这位可是她见过最难琢磨的主儿了。豪门里的宠妾外室她不知见过多少,就这么上赶着打爷的脸的,这位可是头一个。
平日里从未给过爷好脸色,可她在一边看得真真儿的。爷可是一心一意都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