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愉愉先甜甜地叫了声,“两位师兄好。”
袁松年长一些,已经成亲,在画坛也小有成就,而袁柏却有后来居上的势头,都是余老的得意弟子。
袁柏道:“华宁,今日怎么没见你的画作?”
长孙愉愉道:“我这不是主人么,得避嫌。还得谢谢两位师兄肯赏脸为这次义卖作画呢。”
袁柏道:“师傅总是夸你作的画比我们兄弟还有灵气些。我还说仔细看看呢。
长孙愉愉道:“那是师傅偏爱于我。我的画却还不能登堂入室,不过我那群姐妹里倒是有一位的画作十分出色,也不知道两位师兄看没看到?若是看到了,可得好好品评一下。”
方子月的画是很好认的,她画的就是宁园,能画宁园雅集的人必然是长孙愉愉的好姐妹。
话说得很隐晦,但袁氏兄弟都听懂了长孙愉愉的话,这是要捧人呢。
袁松没说话,但袁柏却立即道:“那是自然,我这就去找找。”
“县主,客人都到得差不多了。”冬柚过来请示道。
长孙愉愉点了点头,这才领着一众人往清音阁去,清音阁是宁园的戏台所在,底下埋着九口大缸,在上头无论是唱曲、唱戏都比别的地儿清楚洪亮,义卖选在这儿是再合适不过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