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朱慧兰要启程的事儿提上了日程,那琴社的姑娘们要不要入股的事儿也就拖延不得了。
“阿琴,你真的不打算投点儿银子么?”长孙愉愉问。
陈一琴摇了摇头,“我没有银子,我娘亲又不喜欢经商的。”
长孙愉愉心想,这姜家女是不是也言过其实了,任何当家的主母不应当不知道银钱的重要的,这钱又不是偷抢拐骗来的,正经做生意的银子为何不要?总比以后拿银子去放印子钱来得好。
“你总不会没点儿私房钱吧?”长孙愉愉又问。
陈一琴一下就羞红了脸,“我,我就只有月银,每个月差不多都花了。”
“有月银就好办,不妨这样你先预支了未来二十年的月银如何?”长孙愉愉道。
陈一琴睁大了眼睛看向长孙愉愉,“我娘怎么可能答应啊。”
“我没说让你问你娘要啊,我先把银子借给你,若是这回亏了,你今后每个月领了月银就还我一点儿不就好了。”长孙愉愉道。
“不行不行,这不是拿你的银子赚钱么?你有银子自己投就好了。”陈一琴连连摆手道。
“我若是为了自己,又何须理会朱慧兰啊?”长孙愉愉道。“你知道为何咱们女子的嫁妆要丰厚么?有了银子你办许多事儿才有底气,别的且不说,若是一家老小连饭钱都没有,你今后的相公为官你是想他贪钱还是不贪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