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离,说得可真是轻巧。
陆行再没有说话的欲望。
“当然如果不和离,作为你的妻子该做的我都会做的。至于子女,即便你不纳妾,养个外室也成,孩子出生记在我名下就好。作为补偿,等我娘下世后,她给我的东西,我全都给你。”长孙愉愉道,她已经不是第一次说这种话了。
到此,长孙愉愉把自己要说的话都说完了,喝了口茶等着听陆行的答复,等了半晌却也不见这人说话,不由好奇地转头看向了陆行。
陆行淡淡地道:“你娘辛辛苦苦将你养大,不过一次打了你,还是为你好,你就心存怨怼了?”
这一点责骂长孙愉愉还受得住。
“你连母亲的生辰都不出面了,你固然有许多委屈,可比得了你母亲把你养这么大,其间又受过多少的委屈?“陆行问。
长孙愉愉被斥责到了痛脚,气呼呼地道:“谁都可以说我,就你没脸,要不是你,我和我娘会闹生分吗?”
陆行真是被气笑了,“我?要说起了我才是受害者。”
女人生气起来可是不讲道理的。“都怪你愚孝,竟然拿自己的亲事去救你老师。你难道不知道娶错媳妇对你陆家影响多大么?而且我皇帝舅舅心慈手软,怎么可能真的砍你老师脑袋,是你自己傻,还害了我。”长孙愉愉越说越觉得自己有理。
然则陆行不仅不再生气,反而还笑了起来。笑得长孙愉愉毛骨悚然。
“你笑什么?”长孙愉愉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