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愉愉忙地往后退,“陆九,有话好说, 有话好说,咱有话好好说行吗?”她认怂倒是也挺快。
“跟你就没什么可说的。不忠不孝,骄横任性, 也就一张脸稍微能看。”陆行将解开的腰带丢到了一边。
长孙愉愉都急哭了, “陆九, 你究竟要怎么样,你说!”
“不是我说, 是你觉得你能做什么?”陆行欺上前,双手撑在床上,将长孙愉愉逼到了角落里, 跟他对视。
距离近得彼此的呼吸都能吹拂在对方脸上。
长孙愉愉退无可退, 只能闭着眼睛道:“我什么都答应你,还不行吗?”
“听不清。“陆行又往前挪了挪。
长孙愉愉感觉陆行的手臂已经碰到自己的身体了,她立即高声道:“除了圆房,什么都答应你!”
“是么?”陆行也不起身,只慢悠悠地问道, “如果我只要圆房呢?”
长孙愉愉差点儿就要抽泣道:“陆九,你不要太过分。”
“你叫我什么?”陆行问。
沉默, 寂静的沉默。长孙愉愉这还在沉默地抵抗, 然则下一刻她就感觉陆行在用鼻息梭巡她的脸颊、鼻尖、唇畔。
长孙愉愉火速改口地道:“相公。”
陆行没再逼长孙愉愉, 怕给她逼得狗急跳墙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