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行点点头,“你把外头的袍子脱了吧,上襦拉到腰上,我替你按一按。你这种旧伤如果再不及时调理疏通,将来年纪稍微大一点儿恐怕吃疼不住。”
其实不用年纪稍微大一点,长孙愉愉现在就觉得有些直不起腰来了,这几日应酬实在有些累人。不过她清清白白的干嘛要让陆行摸她的腰?
长孙愉愉狐疑地看向陆行。
陆行可不接受这种“侮辱”,他也是清清白白的人,“那就算了。”
见陆行如此,长孙愉愉却又不干了,她的腰实在是疼,莲果给按一按也只能缓解这一小会儿,待会儿肯定一样的疼。她想着陆行会岐黄之术,指不定能有非凡手段,如是道:“那就试试呗。“
长孙愉愉想着就只让陆行揉按一次,但凡他有一点儿不轨行为,她都要严厉斥责他。
然则推拿一次就上瘾的却是长孙愉愉自己。
陆行将药油放在掌心捂热,再将一双手热敷到长孙愉愉的腰上,他的手太大,而长孙愉愉的腰又太细,以至于长孙愉愉感觉整个腰都被温暖了。
而陆行的手也不单按她那伤着的一点儿,乃是围着那伤处打圈儿地揉按,却又不似完全在打圈,他仿佛能顺着她的肌肉和筋骨揉按,恰好能按到她最疼最酸最胀的那肌肉纹理里一般。
他的手又自带魔力,推拿的地方好似生出了无数的小热针,轻轻地戳动着她深层的肌肉,长孙愉愉长这么大,还没享受过如此舒服的推拿呢。
好几次长孙愉愉都舒服得想哼哼,拼命地咬住嘴唇才忍住的,她不想让陆行太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