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氏只当长孙愉愉是恼了于婉,有些不放心地道:“可是县主在崇兴人生地不熟的,我这儿一时也走不开。”其实不是走不开,只是实在没有心境陪着县主四处闲逛。
长孙愉愉笑道:“嫂子不用管我,我忽然想起一位故人也在这儿,打算去拜访一下。”
徐博古就是长孙愉愉的故人。她去到巡按在崇兴的临时驻地,让莲果持了自己的名帖去投递。寻常女子自然没有名帖,但是华宁县主还是有的。
陆行一走,傅婆就得负责长孙愉愉的安危,所以她自然也跟着长孙愉愉来了这边,原是以为徐博古未必肯见她,亦或者要让她等一会儿的。
别看长孙愉愉这县主在京城吃香,但出了京城,别说县主了,就是公主的名头都不好使。
然则傅婆没想到的是,她们才刚坐下,茶都还没吃上,巡按大人徐博古就出现在了花厅内。
长孙愉愉站起身朝徐博古看了过去,后者也正看着她。
傅婆只一眼就看出这两人之间有点儿啥。
“徐先生。“长孙愉愉出声道。
”县主。“徐博古朝长孙愉愉欠了欠身,”县主是为于东山的事来的吧?“
说来也是碰巧了,徐博古出身寒微,而晋阳公主母女又是出名的“乐善好施“,长孙愉愉救助过不少上京赶考的士子,她还有个专门的院子就是给这些人准备的,徐博古也曾是其中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