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愉愉立即道:“我病还没好呢,我还在吃药。”
陆行道:“吃什么药?”他侧头看了看窗下那几盆萎蔫的盆栽,“药都它们吃了吧?”
长孙愉愉心忖陆九这狗眼睛可真是厉害哈。“都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我这才病了不到半月呢。”
“你跟我说有什么用?得老太太点头才行。而且这家里就是带病也得忙,除非是病得下不来床了,否则就得干活。老太太最瞧不得矫揉造作的人。”陆行道。
这怎么就矫揉造作了?长孙愉愉气得牙痒痒。
“那你还说我,你这几天也没在家帮忙啊,既然家里忙得不可开交了,那你忙什么去了?”长孙愉愉质问。
陆行却没回答这个问题。
“把手伸出来,我给你把脉。”陆行道。
长孙愉愉立即把手抄起来,不给陆行。这人不答话,肯定有鬼。她一下就想起季苏镇那人来,该不会是又忙活她的事儿去了吧?
然则陆行却没管长孙愉愉同意不同意,倾身过去,一把拉过长孙愉愉的手在桌子上放好,自顾自地把手指搁在了她的脉搏上。
长孙愉愉没想到陆行竟然如此,她强行想收回手,却听陆行道,“你乖乖的,待会儿我送你个礼物,保管你高兴。”
长孙愉愉撇撇嘴,明显是不信,但却没挣扎了。
陆行把玩脉,从袖带里取出一个手指一般粗细的小竹筒递给长孙愉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