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愉愉笑道:“那这世上怕是不会有人中毒的,谁会吃□□草啊?”
陆行点点头,“其实□□草是能吃的,还带着清香,但只有穷苦人没吃的时候,挖野草时才会吃它,可是穷人怎么用得起李念庭家的墨?所以你算是说对了。”
“我说你怎么会那么好心跟我说这毒药的事儿呢,原来是因为完全不可能啊。”长孙愉愉道。
“世上万事皆有可能。我之所以告诉你,是因为我发现,你好像对毒药很感兴趣。”陆行道,“是准备谋杀亲夫么?”
“说我要谋杀亲夫,那你还教我?”长孙愉愉反问。
陆行笑道:“不是有句话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么?”
长孙愉愉知道陆行是在打趣她。“你不是说有礼物送给我么,是什么?”
陆行转头吩咐莲果道:“去把人叫进来吧。”
莲果应声而去,然后带了两个人进来,却是长孙愉愉的老熟人。
肖子清和肖露母女。
长孙愉愉欢呼着扑入了肖子清的怀里,“肖姨,肖姨……”喊着喊着长孙愉愉就开始带上哭音了,她这是见了亲人一样,又开心又有满肚子的委屈。
肖子清见着长孙愉愉也是高兴,但是被长孙愉愉这样抱着还是有些不习惯,“怎么了,县主?好了好了,有什么委屈跟肖姨说就是了。”
然而长孙愉愉的委屈肖子清却是解决不了的,她只是撒娇而已。哭了一会儿,这才起来洗脸,又问:“肖姨,你的事儿办完了么?你当初走的时候不是说有些棘手么?问你你又不说。如今是办完了重新回我身边,还是就过来看看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