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吃了多少粒?”陆行问。
长孙愉愉眨巴眨巴眼睛,“一粒。”
陆行道:“是一粒一粒又一粒吧?你把那竹筒拿来我看看。”
长孙愉愉道:“你的药丸害得我腹泻,我生气早就扔了。”
陆行无可奈何地坐在床边道:“你是故意的。”
长孙愉愉不说话。
“愉愉,你得知道,你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而且你不能这样对你的身子,本来就不怎么康健,再这么作践糟蹋,你是有多想死?”陆行沉着脸问。
长孙愉愉先还觉得陆行叫自己“愉愉”有点儿太亲昵了,听到后面才晓得这人是要教训自己。
长孙愉愉也很无奈啊,气愤地道:“你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知道。”
“我不知道什么?”陆行问。
长孙愉愉急了,“我都给你说了,我穿老太太送来的衣裳不舒服,我跟她也说了,可你们都听不进去。我要是这样去见她,准又得挨板子,那才是想死呢。”
“能有多不舒服?不舒服不能忍一忍么?老太太也不会让你一整日都在她身边伺候。而且你是穿惯了太好的衣裳才会觉得不舒服。家里的衣裳也不是什么粗麻布,都是上好的棉布,你多穿两日就习惯了。”陆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