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愉愉脸红了, 陆行这话是她想的那个意思?思及此, 她只能凶恶地抢过陆行手里的手绢,“你干嘛拿我的手绢擦?”
陆行道:“我也没有手绢啊,麻烦县主给我倒杯水。”
长孙愉愉倒是想怼他一句,但是看陆行流了血,又觉得该日行一善。
陆行接过茶水仰头而尽, “我去上任,建昌府那边实在简陋, 也没有多余的屋子能分屋而居, 似今天这般情况日日都会发生, 县主是愿意同我圆房么?”
长孙愉愉闻言就跳了起来, “谁要跟你圆房?”
陆行揉了揉眉头, “不圆房, 若是一日两日还行, 但县主难道要让我每天晚上都睡榻么?”陆行“很委屈”地跟长孙愉愉讲道理。
“县主若是愿意圆房,咱们就一块儿去上任。”陆行看着长孙愉愉的眼睛到。
长孙愉愉不知怎么的,就从那双深邃的眼睛里读到了期盼,她止不住脸红地道:“你想得美呢,谁要跟你去上任?”
陆行重新靠回床上,双手枕在脑后,不再看长孙愉愉,“行吧,不过县主心里要有数,我不能娶个一辈子都不圆房的妻子。”
长孙愉愉不满地道:“为什么呀?你想要女人,随便找就是了,反正你也没有爵位,谁生的儿子不都一样么?”
陆行忽地睁开眼睛,长孙愉愉被他眼里那种寒光给惊得往后缩了缩身子。
“那我要是挣得爵位了呢?”陆行问。
长孙愉愉心中嗤之以鼻,以为爵位那么好挣呢?只有领军征战,一场战役斩首千级才能得封侯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