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长孙愉愉一听心里难免有些小乐,“可是……”
“我去跟老太太说。”陆行道。
长孙愉愉心忖,算他还有良心。
谁知下一句,陆行却接着道:“我明日就去建昌府赴任了。”
“明天就走?”长孙愉愉一时没反应过来,“不是还没到正月十五么?”
“早去一日早好。”陆行转身从格子里取了一个小瓷盒给莲果,“每日早、中、晚给县主的脚上一下药,不会留疤。”
次日,长孙愉愉作为妻子自然得“千里送夫”,一直给陆行送到码头边上上船为止。
只不过别的妻子送行脸上都是依依不舍的表情,唯有长孙愉愉是一脸冰霜,她脚还伤着呢,这全都是陆行的错。
陆行在临上船前转身看向长孙愉愉,嘴唇动了动,却没出声。
长孙愉愉只冷冷地看着他,爱说不说,不说她就要走了。
“在家中时……”陆行顿了顿。
长孙愉愉扬扬眉。
“你稍微注意一些。”陆行道。
“注意什么?”长孙愉愉不太理解陆行话里的意思。
陆行清了清嗓子,然后有些别扭地道:“你生得过于美貌,遇到阿玚他们多注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