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建昌的事儿回来办些事儿, 我派人跟高州牧说了的。”陆行道。
安母点点头,“那什么时候回去啊?”
“明日就走。”陆行道。
安母又忧心了,“这才刚回来,这么赶啊?建昌离这儿一日的水路,路上还有水匪,道路不靖,你何苦辛苦赶路?”
“建昌的事情太多了,百废待兴,回宁江也是有事儿要做,等下就要出门。”陆行道。
安母点点头,“既然回来了,也抽空陪陪你媳妇。”
“是。”陆行略微诧异地看着老太太,似乎是没想到老太太能为长孙愉愉说话。
“华宁虽然骄矜了些,但性子不坏。”安母道。
陆行笑了笑,没答话。
一直到深夜,陆行才重新踏入琅玕院的门。
院子里静悄悄的,一点儿动静也无,长孙愉愉早就睡熟了。她原是也可以等一下陆行的,只是她觉得等了陆行就算自己输了,反正他回宁江也不可能是为了看望自己。
早起,长孙愉愉梳头时,倨傲地问,“他呢,还没起吗?”
莲果道:“姑爷昨儿夜里就已经赶回建昌府了。”
长孙愉愉猛地转过身看向莲果,“走了?”到家两句话没说到,就走了?
莲果小心地点了点头。
长孙愉愉愣了片刻,心里升起的那股滋味尤其难明,或者说是她不敢去细想的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