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长孙愉愉在陆行跟前哪儿弯得了膝盖?她不挑剔他都不错了,于是她才烦躁,郁闷。
陆行回屋时,一眼就感受到了长孙愉愉的惆怅。“怎么了?”陆行问。男宾和女宾是分开的,所以陆行也不知道内院的情况,只当长孙愉愉可能受了冷待。不过他想想又觉得不大可能,只或许是她没成为群星中的月亮?
长孙愉愉不开心地瞅了一眼陆行,嫌弃道:“你先去洗洗吧。”
陆行梳洗出来,长孙愉愉依旧还在窗边捧着下巴发呆。他没急着上前,而是给莲果递了个眼色。
两人去到门外,陆行问:“县主是怎么了?”
莲果摇摇头,“下午回来就这样了,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你把白日里遇到的事儿跟我说说,不要有遗漏。”陆行道。
莲果细细说了,陆行也没猜出个所以然来,按理说长孙愉愉该是春风得意的,不得不感叹女人心海底针。
陆行重新回了屋,往长孙愉愉身边坐下,“这儿冷,你又不耐火盆,要不要去床上靠着?”
冷是真的冷,可是躺在床上陆行又看不到她不高兴,长孙愉愉的确想去床上,但是却不能陆行说什么就什么。
她正要反对,下一刻却已经被陆行给抱了起来,长孙愉愉立即发作道:“你能不能别管我?让我静静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