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没想到的是,他们走的是官道,陆行又是带了官府仪仗的,却遇上了一拨山匪。
陆行的第一个反应是将长孙愉愉拉到了自己的马背上,抬手捂住了长孙愉愉的眼睛,然后转身带她策马就跑了。
长孙愉愉惊呼道:“莲果她们怎么办?”
“没事,我们去前头等他们。”陆行一直带着长孙愉愉往前,直到听不到那边儿的喊打喊杀声才停下。
长孙愉愉想着刚才那拨山匪怎么也得有,五、六十人,而她们这边儿满打满算才二十来人,其中还有她这种手无缚鸡之类的妇人。陆行竟然丝毫不担心似的,虽然带着她跑了,却不像是逃,反倒像是担心她看到打打杀杀的吓着了。
长孙愉愉有些担心地道:“真的没事儿么?要是打不赢怎么办?”
“没事,青老和泉石都会些拳脚功夫,咱们还带了衙役,都是好手。”陆行安慰长孙愉愉道。
长孙愉愉看陆行老神在在的,她也放下点儿心来。
“我总觉得这事儿有些不对,咱们虽然没有敲锣打鼓,但山匪一般是不会劫掠官府之人的,那不是自寻晦气么?风险高不说,还没什么油水。”长孙愉愉问道。
“那你心里怎么想的?”陆行问。
长孙愉愉摇了摇头。
“我的猜的和你猜的是一样的。只是没有证据。”陆行道。
“你都说猜不到了,你什么猜的和我猜的一样?”长孙愉愉不解地娇嗔。
陆行替长孙愉愉理了理有些凌乱的发丝,“我一直怀疑山匪和官府有勾结,如今算是琢磨出点儿方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