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愉愉笑道:“高子离宴客,可是把广邑府那几个最出名楼子的美人都叫来给你们囿酒了,你还不满足啊?”
“说起这事儿,倒是怪你了。”陆行咬着长孙愉愉耳朵道。
这锅长孙愉愉可不肯背,“关我什么事儿啊?”
陆行抵着长孙愉愉的唇畔道:“以往也不是没有这种应酬,我向来不萦于心,倒是如今想着你,我……”
后面的话陆行是用行动在表示。然则这话里的逻辑长孙愉愉却是一时半会儿没理清楚,想着她难道不是好事儿?
她是不清楚男子席间那些污糟事儿。
那些个青楼女子见着陆行这样年轻俊美的官人,自然是想使出十八般武艺来伺候的,虽说是卖,但也总想着寻个可心的不是?
以往陆行是真真的坐怀不乱,没有任何反应,然自打尝了这绝美滋味后,对那些个女子虽然没有意动,但少不得被撩拨起累赘之欲,对长孙愉愉思之欲狂,偏偏又怜惜她腿上有伤,这几番压抑,着实是圣人都要逼疯了。
一时风停雨歇,长孙愉愉娇慵无力地躺着,累得手指头都不想动,但嘴皮子却没歇着,“你个骗子,明明,明明……”
“明明什么?”陆行见长孙愉愉粉颜酡红,星眸里秋波流转,靡媚而不自知,又忍不住去逗她。
长孙愉愉将下半张脸躲入被子里,“明明不知从哪儿新学了些不知羞的招式。”
陆行忍不住笑出声,“咱们才几回啊?你怎知是新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