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么,倒是没想到他们真是郎有情妹有意的,也难为韦嬛如等了陆行这么多年。”长孙愉愉嘲讽道。
嘉泰帝道:“如此也就圆满了,咱们是一对儿,他们本该也是一对儿的。”
长孙愉愉嗔了皇帝一眼,“皇上这是在责怪我娘亲?”
嘉泰帝仔细打量了长孙愉愉一番,见她神情天真,看来真是不知道内情的样子,否则也不会直言问出这种话来。“怎会?朕最敬重的长辈就是先皇和晋阳公主了。”
长孙愉愉这才转嗔为喜,“皇上,我想要的李念庭的墨你到底什么时候给我送来啊?我喜欢那墨色,还有墨香。”
嘉泰帝爱宠地点了点长孙愉愉的鼻尖,“朕今日来就是专门给你送墨来的,你怎么答谢朕?”
长孙愉愉喜道:“太好了,我给皇上写一幅字如何?正好试试墨色。”
嘉泰帝点了点头,虽然他对字画并没什么兴趣,除非是那种画。
长孙愉愉拉着嘉泰帝,当面给他写字,又缠着他也给她录几首诗,如此才能让皇帝多接触李念庭墨。
只是嘉泰帝不喜欢字画,他自己在宫中用李念庭墨的时候太少了,而他来宁园不能总是拉着他写字吧?
长孙愉愉也不知道这□□草配合李念庭墨,要多大的剂量,又要多久才能至死,只能满怀焦虑地等着,只但愿一年守孝期满之前,嘉泰帝能下十八层地狱。
可惜天不遂人愿,到次年五月,长孙愉愉守孝期满,嘉泰帝还是活蹦乱跳的。
宁园内张灯结彩,四处贴着大红喜字,竟然像是长孙愉愉又要成亲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