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愉愉不解陆行的反应怎么这么大,“不好色不好么?”
陆行道:“圣人都说食色性也,色乃是人欲,我怎的就例外了?”他得为自己正名。
长孙愉愉搂住陆行的脖子,往他耳朵边儿吹气道:“可是我今儿听说索菲亚不仅自荐枕席,还推荐了古娜公主一起鸾鸟双飞呢,你那都不动心,难道不正说明你乃是例外么?”
陆行心里暗骂了多嘴多舌的泉石一通,嘴上却道:“没有男子对着这样的提议能不动心,我只是不想为此伤了咱们夫妻情义,不值当。”
这下轮到长孙愉愉松开陆行的脖子了,她往后挪了挪身子,“不值当?那我年老色衰时,是不是就值当了?与其这样,那还不如你就是不好色呢。”
陆行只能叹息,“天下最不好伺候的人就是县主你了。”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为她克制了什么,还在那儿咋呼。
这一路西行,沐浴不便,加之遇到天热的时候,长孙愉愉身上就很容易积汗而长红疹子。陆行哪里又敢与她行事,皮肤微微一磨蹭,她就能起疹子,又喊蹭得疼。
因此这一路,一年里那行乐之事,五根指头都数得过来,偏这人毫不自觉,一点儿都不知道自己压抑得成了什么样儿了。
“我怎么难伺候了?”长孙愉愉不满地道。
陆行用嘴唇轻轻碾了碾长孙愉愉的唇瓣解渴。“放心吧,你就是七老八十了,也是最美的老太婆,在我心里谁也不及你。”
虽然这种甜言蜜语毫无可信任之处,但长孙愉愉听了却仿佛饮冰水一般,暂时舒坦了,她腻着陆行道:“我们还要在这儿待多久啊?”
“你说走咱们就走,怎么,不想待了?”陆行问。其实他们这一路,也就是在喝盘陀住得最舒服,长孙愉愉也能每日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