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愉愉可没脸说她跟陆行的花样儿,那都是陆相公那老不正经的想的。“你关心什么花样啊?定远侯不是一向敬爱你么?”
也就是大家很熟悉,又彼此交好,孔重阳才道:“那实则只是做给外头人看的,他如今是敬着我,把我当做他的妻子,却不是当做他的女人。”
陈一琴道:“可见的咱们女儿若是嫁人,还得挑个家规里不纳妾的才好。”
钟雪凝道:“有些人家的家规那就是摆设,不纳妾还不是照样有通房。好比那章侍郎,章家也不纳妾,但屋子里好几个通房呢。说来也是好笑,他那夫人姜氏,刚来京城时就爱暗自显摆她跟她那相公鹣鲽情深,结果呢,上回为着个通房,还当着客人的面就撂了姜氏的脸子,弄得她下不来台。”
朱慧兰道:“要论驭夫之道,那还得看华宁的,让她说说经验才好。”
“哎哟,你可别这样说。”钟雪凝笑道,“她呀一准儿得说,她什么经验没有,陆相公光是看着她那张脸就够了。”
长孙愉愉拿扇骨敲了敲没正形儿的钟雪凝,“我怎么会那样说?”
“反正你那些经验没用,我要是有你这张脸,也不担心那口子不进我的屋呢。”钟雪凝道。
长孙愉愉佯怒道:“敢情在你心里,我就是只能靠脸的人呀?”
孔重阳帮着钟雪凝道:“这倒不是,只不过啊,有你这样的脸,你的经验就没法儿推而广之了。”
陈一琴也跟着笑道:“是这个理儿呢。”
长孙愉愉回府少不得跟陆行抱怨道:“你说她们气人不气人?就会打击我,说你全是看在我这张脸的份上才对我好的,并不是我有什么驭夫之术。”
陆行道:“你们女人私底下就讨论怎么驭夫了么?”
长孙愉愉才不理会陆行的打岔,她圈住陆行的脖子道:“快说,快说,我有没有驭夫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