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惊,压低嗓子道:“温溟?”
“正是。”
我手有点哆嗦,弄了半天也没拆开信封,清琅看不过我的怂样,一把夺过来,揭开蜡封,取出小小的一张纸。
“赵汐贬为公子,并携温召速来见吾。”
这行字极为潦草,写在一张破草纸上,我思酌了一会儿:“你说这温溟是不是上厕所的时候突发奇想随便写的啊。”
清琅翻了我一个白眼,那纸条仿佛浸了什么液体,我刚草草看完就化作蓝火,差点烧伤了我的手指。我连忙扔地上踩了几脚,那纸条却早已化为灰烬。
“这……这要暗算我啊!”我大惊。
清琅又翻了个白眼:“惯例,要这也算暗算,你早死了无数回了。”
咳咳,我尴尬的咳嗽了两声,实在面上无光,不过很快我就又激动起来:“话说赵汐贬为公子……是我理解的那个意思么?”
公子这词儿在柳屋外边倒是正经意思,不过在勾栏院里可就不一样了。赵公子和赵主管在这儿天壤之别,如同小姐跟小姐的差距也差不离儿了。
清琅笑的比我还坏:“小爷早看他不顺眼了,不过这回他做了公子可是会更有钱了,到时候狠狠黑他几笔。”
“对了,他是不是看上你那儿一个青花瓶子?我看他黑了别人一块好玉,要去那儿换瓶子,我看那玉不错,你不如回头留着给我。”我小心翼翼的看着清琅的脸色,生怕这位财主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