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是那看守者城池的士兵,在兵临城下的前一秒就主动打开了城门。
不用一兵一卒的威胁恐吓, 城门后的将士就已经溃不成军。
魏轻语看着那放在架子上放的药箱,伸出去的手臂都在无力的颤抖。
“哗啦……”
一阵许多东西从高处掉落的声音划破了寂静的走廊,季潇刚迈出房间的步子唰的一下就收了回来。
灯光将温和的光线投射在空荡的房间, 看起来满是岁月安静。
可就在那不被人注意的角落,季潇却看到了一地的狼藉。
粉白相间的药箱狼狈的摔落在地上,各种各样的药品散落了一地。
少女纤细的手臂还吃力的抓着书架的边缘,人却已经体力不支的跌坐了下来。
圆柱形的药品小盒在地上滚了好几圈, 最终停在床脚下。
那抑制剂随着跌碎的玻璃缓缓流出来,濡湿了厚重的地毯,堆积在那名跌坐在地上的少女身下。
从膝盖到垂在地上的手腕,跌红的皮肤上沾着大片晶莹的液体。
薄荷的味道中满是眼前这位无法omega传递出的纾解的谷欠望。
狼狈与颓靡交织,像是大漠巫女手中的摇铃,瞬间就唤醒了季潇心底沉睡的猛兽。
那刻在每一个alpha基因里的最原始的冲动。
她看着眼前的那个少女,如果自己这个时候真的去临时标记她,那么毫无反抗之力的她只有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