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基的那天,我以一杯毒鸩结束了双生姐姐的生命,我满是报复的快-感,感觉不到罪恶,也没有内疚,我不相信所谓的报应。然而,当我在龙门关见到那萧姓少年将军的那一刻,我深刻意识到了命运的捉弄。
那少年有着一张和君婉怡极为相似的脸,英秀,美丽,只是轮廓不似那般柔和,显出男子应有的刚毅——我记得,君婉怡的夫君便是姓萧。
被仇人的孩子——也是我的亲侄子一箭射中,我真不知道是报应还是讽刺。
我知道自己没有死,射箭人故意把箭头偏了偏,钉穿了我的左肩。我成了姜国的战俘。
肩膀一阵又一阵的钝痛,冷汗早已湿透了里衫。迷糊中,似乎有一双肮脏下作的手不断在我身上游移,揉捏间,粗糙万分的手掌摩挲得细嫩的皮肤生疼。
“真是个绝色美人啊!瞧这细皮嫩肉的……跟刚剥了壳的水煮鸭蛋一般滑嫩,啧!都能掐出水来!”一个暗哑难听的男音,跟砂纸摩挲发出的声音那般粗粝,听着浑身磕得难受。
周围响起一阵男人们猥-亵的哄笑,“刘三你别乱来!这样的极品自然要先孝敬上头,弄坏了可就不好拿去巴结了!”
“就是就是,上头玩腻了,说不定就会赏给我们尝尝鲜呢!”
又是一阵哄笑,刘三不满道,“咱们少将军毛都没长齐,就算看上了这女人也怕是力不从心,消受不起哟!”
“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另一个人扯着嗓子笑道,“听说待会仇将军会下来犒赏我们少将军,到时候只要你对仇将军马屁一拍、女人一塞……嘿嘿,还怕不能升官吗?”
听到他们的对话,我脑中警钟大作,瞬间清醒了一大半。按声音来辩,屋里至少有七八个人,我负伤在身,没有十足的把握不能轻举妄动。无奈,我暗自咬牙,极力忽视男人放在我衣服内肆意揉捏的脏手,闭上眼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