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瑾懵了,“你、你这是强词夺理!”
燕楚楚不屑,道,“强来的词也是词,夺来的理也是理。”
司徒瑾气结,一把夺过燕楚楚的书砸到了地上。
这一砸可不得了了,正巧司徒老夫妇在燕王的陪同下来花园闲逛,看到刚才亭中的那一幕,还以为是自己那不肖儿在殴打燕楚楚,严苛的平阳侯一气之下就罚司徒瑾在台阶上跪到了天黑。
都说春寒料峭,司徒瑾跪得下肢麻木饥寒交迫,更可恶的是,燕楚楚不知从哪钻了出来,开始一蹦一跳地围着司徒瑾转圈。司徒瑾吸取教训,只当这恐怖腹黑女是空气,咬牙硬挺就是不开口。
蹦了两圈后,燕楚楚蹲□戳戳司徒瑾那冻得通红的腮帮,语不惊人死不休。
她说,“冻硬了没?”
司徒瑾再也忍不住了,当时一口老血喷涌上来差点归西。
第二次见面是第二年夏天,燕楚楚随父来到平阳侯府做客,一进门就看到一幅极为壮烈的场面:炎炎烈日下,司徒瑾挥汗如雨地跪在院子中央练着抗暑神功。问其原因,原来是司徒瑾拿着平阳侯珍藏多年的古董瓷器来种花,没想到天热手心汗多导致手一滑,价值连城的三彩瓷盆不幸‘吱溜’一声从中跌落,‘哐当’一声壮烈牺牲。
平阳侯大怒,故罚之。
燕楚楚抬头看了看高悬头顶的毒辣太阳,再一次语出惊人。
她问他,“烤熟了没?”
司徒瑾顿时白眼一翻,晕了。
估计下次当他跪在大风中时,燕楚楚一定会跑来像戳ba ba(请念第三声)似的戳戳他,然后饶有兴趣地蹦一句:“风干了没?”
只是在那不久后,燕王府莫名获罪株连,司徒瑾再也没有见过那个美丽非常却又古怪腹黑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