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无可忍的司徒瑾一把掀开被子,在一个风雪交加、天寒地冻的夜晚,光着脚气汹汹地跑到燕楚楚的门前,睁着一双血红的眼睛鬼叫:
“燕楚楚——!快给小爷我拿解药来——!!!”
楚楚惊醒,看到一个身穿白衣披头散发、面目狰狞双眼血红的影子恶狠狠地站在门口瞪着她,不禁失声大喊:
“啊——!有鬼啊!!!”
惊恐万分,遂不管三七二十一,抄起狼牙棒狠狠击之……
第二天,司徒夫妇发现儿子的头上顶了个‘葫芦’,大惊,问其故。
司徒瑾咬牙愤恨道,“天黑上茅房,路滑,跌之,撞于柱上!”每说一句,便瞪楚楚一眼。
楚楚强忍着笑,正色道,“真有趣的柱子!”
司徒瑾气的无语凝噎,真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无奈负手离去,本想来个眼不见心不烦,彻底屏蔽那没心没肺的腹黑女,但半日不见,司徒小公子便坐立不安,燕楚楚的一颦一笑满脑子乱飞,提得一颗心七上八下,牵挂得满心思绪乱糟糟,烦死人也!
在燕楚楚门外游荡了半个时辰,抬起的手无数次想要敲门,却又无数次放下。直到冻到手脚冰凉涕泗横流,他也没敲响楚楚的房门。
不是因为不敢,而是他不明白自己为何突然之间对燕楚楚产生了依赖,好像已成为心中的一部分,见不到她,心里就空荡荡地难受。
“我这是造什么孽啊!”长叹一声,司徒瑾甩甩鼻涕怅然离去。
“那个傻瓜,到底在干嘛?就算是皮厚,在外边晃荡了半个多时辰也该成冰雕了吧!”燕楚楚手托着下巴望着窗外嘀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