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萧瑟寒风中四个人你追我赶,蔚为壮观……
看来那小偷也是有点功夫的,脚下抹油似的溜得飞快。司徒瑾不是个多管闲事的主儿,便也没用多大的劲儿去追,只要看着苏茗别惹出事端就行;至于燕楚楚就更没指望了,她只不过纯粹来凑凑热闹,没在旁边设擂台喊加油就算好的。故此,这实际上是一场苏大女侠和恶势力的孤军奋战……
小偷慌不择路地跑到清流河边的矮崖边,见没了逃亡的生路,便停下来气喘吁吁喘着粗气,一张干瘦的面皮冻的青紫,几根鼠须挂上了点点霜花。
小偷上气不接下气,“姑奶奶,不就是一个钱袋么!追我的人多了去了,还是头一次见这么能追的女人!我看你就算算了吧,把我逼急了,当心我跳下清流河和你的银子同归于尽!”
苏大女侠偏不吃这一套,红着俏脸抽出软鞭,大喝道,“小贼!休得胡言乱语,吃本女侠一招!”
说完,她手中的长鞭已如吐信的长蛇般挥向小偷,那贼人见状急中生智,竟扑通一声跪在了苏茗面前。既然硬的不行,那就来软的试试!
“女侠饶命啊,小的知错了!您要是杀了小人,就是杀了一家三代无辜的老弱啊!”小贼把头磕得咚咚直响,痛哭流涕道,“小人家住荷县东,地主恶霸乡里横。家无薄田和储米,身无长物没钱粮。女侠,小人上有八岁白发老母,下有八十岁的黄口小儿!一家人等着我去喂养,走上歪路实属无奈之举,您大人有大量就放过我一马吧!”
情急之下,那小偷竟然发生了严重口误,将八十老母、八岁小儿说反了年龄。
司徒瑾叹,“又是这句台词,没创意!”
燕楚楚笑吟吟道,“八岁老母,八十岁小儿,嗯,这一家子还真独特!”
苏茗嘴角抽了抽,不满地对二人发牢骚,“你们既然跟过来了,为何非但不帮我擒下此贼,反而在一旁说风凉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