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了,我、我实在没有力气再走了……”
赵氏抬起袖子抹着脸上细密的冷汗,背靠着一棵大树瘫软下来,本是弱质女流的她在经过一个下午的奔波跋涉后,沉重的双腿已是再也无法移动分毫。
“饿死老娘了啊!午饭晚饭都没吃,身体都饿成超薄型的了!”苏茗也一屁股跌到了地上,有气无力地直哼哼,“大爷的诅咒!走了半天了也没找着出口,该不会是这山上真的闹鬼吧?”
“差不多戌时了,咱们已经在这深山中转了四个时辰,怎的反而越转越深?”
龚斐然叹一口气,脸色变得异常难看,“怪哉怪哉!阵不像阵的,这树林的活路怎么就找不出来呢!”
朱富贵紧挨着众人坐下,问龚斐然,“先生没瞧着今日袭击咱们的那俩个人么,一个白的,一个黑的。”
龚斐然点头。
“瞧见啦,那又怎样?”司徒瑾将火把插在松软的土地上,顺口问道。
“一黑一白,黑白无常啊!”朱富贵大睁着突出的眼球,将身子缩成一团哆嗦道,“现在天黑了,他们恐怕会来取咱们性命了……我们、我们会死在这儿!”
楚楚轻轻揉着酸痛的脚,倒是不以为然,“我们与那什么‘黑白无常’无冤无仇,他凭什么要来杀咱们?莫名其妙!”
苏茗还是对朱富贵的话心有余悸,连忙缩到楚楚怀里,大气也不敢出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