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大战三百回合(实际上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一个施虐一个受虐……= =!),直到两个清丽的侍婢端来珍珠圆子汤,司徒瑾才极其狗腿地伺候燕美人起床吃点心。
燕楚楚很嫌弃地挥开司徒瑾递过来的一勺子食物,蹙眉道,“我自己来吧,又不是断手断脚,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司徒瑾又很狗腿地笑笑,将碗勺递给楚楚,自己端起一另碗坐在她对面,颇为欣慰满足的样子。
“你笑得一脸欣慰是个什么意思?”燕美人搅和着碗里的珍珠汤圆,更嫌弃了,“一看到你这张残疾的脸,我就没有食欲。”
司徒瑾一口汤圆噎住,横眉瞪着燕美人半响没缓过气儿。
孰不料没有最打击人,只有更打击人。燕楚楚指了指司徒瑾手中的珍珠汤圆,又指了指司徒瑾,摇头啧啧道: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语不惊人死不休。司徒瑾气结,手指着燕美人哆嗦了半天,愣是说不出一个字来反驳。
这次,换燕美人欣慰地笑了,一副阴谋得逞的嘴脸。
吃到一半,司徒瑾放下碗筷,皱眉道,“有些甜腻,吃多了恐怕会反胃。”
“反正我没感觉。”燕楚楚继续吃得不亦乐乎,从昏睡到现在,她还没好好吃过一顿呢。况且她的味觉早就没了,吃什么都是一个样,能填饱肚子就行。
司徒瑾盯着燕楚楚看了半响,片刻后,才小心翼翼地低声问,“你真的,什么味道都尝不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