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抓起她双手,身体更加深入。
……
回到房中昏昏沉沉睡了半日,商允来看过,她只用被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你是不是病了?”商允摸她额头,还好:“我去找个大夫来?”
“不用大夫。你今日不是要去国公府一趟吗,让顾言陪你一道,我再躺会儿晚些时候就好了。”卿予勉强扯出一丝笑意。
商允眉头微蹙:“你近日总是奇奇怪怪的,是不是出了何事也不和我说。”卿予平素断然不会由他自己出府,即便杏云楼那次他说得清清楚楚,她还是尾随而来。
今日竟会主动叫顾言陪自己去国公府,商允不得不多想。
卿予心口微滞,敛了情绪缓缓道:“我月信至了,可能是换了水土不太舒服,侯爷容我多睡一会儿?”
商允一怔,继而脸涨得通红,尴尬应运而生。
他怎么忘了这一点,关于换水土之说,他虽没听过但哪里会深究。轻咳两声,便是转身:“那如此,我带顾言去就是了,你好好休息。”
卿予才舒口气,看他掩门而出。
穿衣起身坐到镜前,脖颈和锁骨处都是深浅不一的痕迹,唇色煞白。
忍着酸痛,踱步到了药铺,要些祛瘀的外敷药。回春堂是京城的百年老字号,这些常用药自然有,不稍片刻已交到她手中。付过银子,听闻一旁抓药的妇人咳嗽不止。
她又想起清晨听商允咳过,左大夫的方子她一直带在身上,所幸抓几副药回去煎水。药铺掌柜看了方子,就道药材店里都有,片刻就好。
“抓好了姑娘,三两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