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眼下,十年前?

又是西郊围场?睿王和阮奕秋?邵父就似恍然大悟。

宋颐之也明白过来,更何况景王?

脸上笑意更浓,步步往邵文松而来:“朕如何没有想到,十年前,你是在西郊围场受了惊吓才失语的,呵呵!邵文松,你当日看到了什么!”

幅幅画面浮上脑海,邵文松还会不寒而栗,景帝却大为痛快,邵文松愣愣看向阮婉,阮婉心中微沉。

见他不肯说,景帝就火上浇油:“你为何不敢同阮少卿说?怕他闻后伤心,还是怕他吓到?”

阮婉更懵,邵文松却还是噤声。

景帝就干脆亲自开口:“阮少卿,你可知敬帝和陈皇后为何一直觉得对你愧疚?”笑了笑,表情更为狰狞,“因为阮奕秋根本就不是病死了,而是遍体鳞伤,被人活活折磨死的,他们却找不到凶手,让你成了遗孤!”

爹爹?阮婉眼泪倏然而落:“是你!”

拼命就要上前,宋颐之死死揽住她。

景帝还觉不过瘾:“是他和盛婉卿看不起朕在先,对朕肆意□□,其实当日朕也没想过杀他,朕是想杀了宋颐之那个小畜生,结果你爹豁出性命去救宋颐之,朕有何办法?你爹落到朕手中,朕就突然不想取宋颐之性命了,朕要活活折磨死他,是不是邵文松?”眼中笑意犹如毒蛇交织,邵文松攥紧双拳,怒吼一声,“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