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睡熟了,那被她当成床垫的人才睁开眼睛,黑眸中没有一丝的睡意,将怀里的小姑娘放平睡到枕头上,才克制的让自己只是在余点语的额头印下一吻,低声说了晚安。
余点语以为只有这个晚上,自己才会被桑舟这样。
可是她想错了。
在紧跟着的几天里,桑舟是变着法子的暧昧的折腾着她。
第二天晚上,就说没闻到余点语身上的香水味,要仔细的再闻一闻,借机将余点语的身上都吻了个遍。
然后在余点语感觉自己身体的感官都被打开的时候,重新搂着余点语睡进被窝说是时候睡觉了。
第三天晚上更过分,除了将余点语上上下下都吻了个遍,桑舟还咬着余点语的耳垂,在底下种下了一颗小草莓,也是在余点语被撩拨的受不了的时候,她说要睡觉。
这么几回合下来,余点语觉得自己成了憋着一股子冲动和火苗的人,全身上下的敏感处都被桑舟掌握的清楚明白,无数次地被挑逗的没办法自控,又不得不在桑舟的话语下紧急刹车。
桑舟就是不肯把那层笼罩在两人之间的阻碍打开,就是不进行下一步。而余点语也憋着一口气,没有主动说自己想要,就这么一直憋着。
终于,到了第四天的晚上。
前面三天,余点语都没有再穿过那件睡裙,没有再在身上喷过香水。
今天,余点语洗完澡后没有再在浴室里吹头发,而是换上了那件吊带睡裙,往自己脖子后方还有锁骨喷上了香水,才慢慢地走出去。
桑舟看到她的头发还在往下滴水:“怎么没吹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