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在家里很少睡懒觉的余点语,时差就这么被调了过来,每天能睡到中午才醒来吃东西。
后两天余点语不准桑舟再不节制了,因为她要对接画展的一些事宜,所以给自己定了个比较早的闹钟。
七点钟,被闹钟叫醒来的余点语只觉得浑身都酸痛不已,眼睛都睁不开,是在迷迷糊糊中把手机拿过来把闹钟摁掉的。
她翻了个身,习惯性地往身边钻,却摸到了一片凉,身边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来了。
这几天余点语睡醒之后都能看到桑舟陪着自己,桑舟上班走的时间很固定,余点语虽然睡到中午,但是在八点的时候会醒来一次,桑舟会吻一下她才出去上班。
今天这么早桑舟居然不在自己身边,余点语感觉好不习惯。
她终于把眼睛睁开了,掀开被子起来,去洗漱的时候看到镜子里的自己,锁骨一下的皮肤上清晰可见那些暧昧的痕迹。
余点语揉了揉眼睛,洗了把脸,换了件可以挡住的家居服,这才往楼下走。
她才发现,桌子上已经摆好了早餐,而桑舟穿着围裙还在厨房收拾。
余点语愣了下,“你干嘛起这么早……”
“早吗?也就一个小时前。”桑舟转了身把围裙摘下来挂好,让余点语坐下吃东西,“我是看着今天你也要早起,所以就做顿早餐。”
昨天晚上,她们又很晚才睡,桑舟今天居然还起得来……
余点语觉得这样桑舟很辛苦,更何况等会儿桑舟也要去上班,心疼道:“点外卖或者叫阿姨就是了,怎么还要自己弄,我自己出门也可以买吃的。”
桑舟帮余点语倒了牛奶,走到她的身边,刚好看到余点语不小心敞开的领口里有红痕露出来,唇角带上一抹笑,顺手为余点语整理了下领子,把那些痕迹都遮住。
“你晚上那么累,早上我为你做丰盛点是应该的。”
余点语听得懂她的话里有话,坐下的时候耳垂都在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