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天性近视?遗传吗?”沈沉回头看了看慕星,“可是我们两个都没有近视,这是怎么造成的?”
医生也跟着她望向慕星,意有所指地说:“可能是omega在孕期没有好好注意,营养不良还有过度剧烈运动。”
话里的责备很明显,听得慕星心里一阵一阵翻起内疚和自责。
沈沉皱了皱眉,稍微挪了挪身体挡住她,“这不是她的错。”
医生撇了撇嘴不再多说,划了两张单子让她们去缴费,然后后续跟进治疗。
又是沉默地走出问诊室,查出芽芽的问题,慕星一时心情更差,差到了谷底,提不起任何精神。
沈沉担心地看着她,不敢松手,今天遇上件特别麻烦的事情,要不是挂了电话一转身发现星星不在,急急忙忙出来找,今晚很可能会通宵加班不回家。
结果雪上加霜地遇上这种事情,她担心星星的情绪,要时时刻刻陪在身边,更不敢离开。
“宝贝?”她试探地发出声音。
早在检查结果出来之前,芽芽就被刘悦抱回了家睡觉。
此时两人坐在走廊的金属长椅上,一如过去的许许多多离开问诊室的模样,沉默地置身消毒水味浓郁的空气里,迷茫地望向未来,仔细搜索却找不出一点方向。
慕星被她拉着手,本还生着闷气,却不知怎么的稀里糊涂地“嗯”了一声。
沈沉听着总算放了点心,絮絮叨叨给她念起为芽芽准备好的矫正计划,有条不紊地安排到了十岁之后。
安静的走廊只有她温柔的声音,一时间慕星又回到了羊羊在身边时什么都不用担心的状态。
羊羊会解决好一切,可以让疲惫的她稍微歇上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