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出胖胖手指着黑白的图像,明明什么都看不懂,还非要硬着头皮安慰,“这哪里有阴影嘛,这一片都是亮的,这个乱讲话,不要信。”
沈芽芽用一种身心俱疲心念俱灰的表情相当冷静地望着她,直望得她声音越来越小,“虽然评估不好,但,但,但不是还有希望的嘛!”
沈芽芽停住秋千,怜悯地看着小伙伴,“小鱼鱼,我是个智障只有七十五分。”
水鱼鱼快对“我是个智障”这句话产生心理阴影了,她正要安慰点什么,却听见沈芽芽说:“可你只有七十分,你,不会也是,智障吧。”
说到这里,沈芽芽心里忽然舒坦了些,好像是因为好姐妹就是要整整齐齐,在成为智障这件事上也不能例外的奇怪心理作祟,此时她竟然感觉做个智障也有小伙伴陪着,好像也没什么可难过的了。
水鱼鱼看她那忽然感动到了的表情就来气,“你什么意思嘛,我怎么可能会是智障,我和你说,我仔细研究过了,对比多重样本,发现,之前那个测试,根本就是错的!”
她越说越气,越说越义愤填膺,手舞足蹈地挥着婴儿肥的胖胖手臂,试图为自己那少得可怜的七十分寻求一个更加体面的解读。
沈芽芽认真听她说,还时不时点点头,临近末了,水鱼鱼觉得刚才说的那些足够证明自己的智力,满意点点头准备为自己这番发言画上一个完美的句号,却听见沈芽芽在旁边忽然来了句,“可是我是个智障呀,这上面说好了的。”
白纸黑字有理有据,沈芽芽觉得自己是个智障没跑了。
“.......”水鱼鱼恨铁不成钢地看着自己身边这个不争气的小伙伴,“你难道就这么想当个智障!”
沈芽芽摇摇头,口齿清晰无比冷静,“可是我本来就是个智障呀,也许小鱼鱼你也是。”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去了贵州玩,忽然发觉四十岁成熟姐姐的魅力竟然如此让人难以移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