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微微一抬首的艳光,却是叫他竟然有些怔忪。那双眼在烛火橘黄色下绽放着的光辉让人不由得一愣。
“你叫甚么?”范蠡嘴角露出一丝浅笑问。
“西施。”夷光答道。
范蠡也没有进一步问她什么,而是很大方的为她们两人指明方向。等到人走,夷光一回头便见到修明红着双眼瞪着她。
还没等她开口说话,修明一把甩开,自己捂着脸哭泣着一路跑远了。
夷光那一眼自然也看明白了方才和自己说话的人是当时让修明哭了几场的人。这男色,还当真惹麻烦。
修明差不多在新年的半个月里都不肯和夷光说话。一众的姐妹们很是奇怪两人到底吵架了还是怎么的,竟然能不理睬那么长一段时间。
后来还是修明月信来了疼的直哭,是夷光央寺人打来热水,不嫌弃脏污给修明清洗。又给她换下脏了的草木灰。
这才让修明不好意思又和夷光好起来。
“你要是真中意他,也行。”修明躺在席上对夷光道。
夷光摸摸她的额头,“果然是疼厉害,把脑壳给疼坏了。”
修明不依,要和夷光顶。却见得一个童子在门口睁着一双大眼睛望着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