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风长安高门之内,女子多学识。太阴制于太阳更不是什么罕见的事情。皇帝年轻的时候在太上皇鞍前马后的打江山,读书是天下都安定之后的事情了。但是即使是这样,他还是有一份的风雅之心。他看着手里那卷字,纸卷上写的是那些文士中风靡的骈文,字迹略带青涩,但是看着并不是如同她年纪一般稚嫩,这字里隐隐约约的有些峰骨。
皇帝唇角勾起稍许,“你过来。”
窦湄俯下身躯后慢慢的膝行到皇帝榻前。
她才十三四岁,身子才刚刚抽条。身子和沾着露水的花苞一样。
窦湄低着头,突然那边皇帝伸手一拉径自将她拉倒在塌上。她害怕的睁大了眼睛,这才看到了皇帝的面容,皇帝唇上和下巴都蓄着胡须,胡须打理的很好,双眼有神平静。皇帝年轻的时候长得不错,但是到现在剩下的是经过岁月沉浸之后的成熟。
“圣人……”窦湄战战兢兢的说道,一双眼睛如同受惊了的兔子。
皇帝对于安抚姬妾是没有多少经验的,对于身下的这个少女,他伸出手轻轻碰了碰她的唇。
窦湄在掖庭里学的那些根本就没有派上用场,皇帝虽并不沉迷女色,但是后宫佳丽这么多,还不是她能用那些小技巧就能取悦的上了的。
窦湄睁大了眼睛看着繁复华美的寝帐顶,流苏和明珠相互辉映格外华美,她的手死死抓住身下的锦缎。
当疼的厉害了,才从嗓子里挤出那么一丁点的呻吟。
初次承欢痛楚难当,身子疼的厉害。天子是没有安抚一个小小掖庭待诏的义务,只有这些少女服侍皇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