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瞧着窦湄脸色苍白,出身问道。
带病入贵人宫中服侍是大罪,窦湄不敢叫公主误会,她下拜道,“妾只是手抖……”
“哦,这样。”
窦湄听着那边茶汤已经差不多了,起身去将茶汤舀进调达子里。宫人接过她手中的调达子,放在一旁的凉水中。
这边萧珩已经走了进来。
窦湄垂下眼,退避到一边。
萧珩进来见着那边摆设的茶具笑道,“阿猗是在烹茶汤么?阿兄可不可以讨一杯喝呢?”
襄阳公主翘起嘴答,“儿让阿窦烹的,阿兄你没份。”
萧珩坐到公主身边一脸伤心的模样,“阿猗难道就如此狠心么?”他眉目俊朗,就是做出这般伤心欲绝的模样,也是入木三分。襄阳公主瞧着心里有些过意不去,叫宫人奉上装着茶汤的调达子。
里头的茶汤已经温度适口,闻着是淡淡的姜味。
萧珩自然是见到了那边垂首的窦湄,他手里拿着调达子,嘴角微微翘起。
夜幕低垂,崔二娘回到千秋殿之后,赶紧的沐浴更衣,更是在所穿着的衣裳上熏了传说可以勾起男子欲望的香料。
她满怀期待左等右等,终于月上树梢听得陪嫁侍娘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