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长公主差点就从茵蓐上跳起来。“怎么会这样?!成昏那晚他都没……”
崔二娘抬起头,“那一晚六郎说累。”
这累是真累,亲王纳妃遵从古礼,一套走下来简直能让全身骨头都散了一样。可是这样……
长公主想了想,在这种事情上她要是冒冒然然进宫找圣人说,那简直是可笑到没话说了。听说过长安里那家阿翁是管到儿子和新妇的榻上事的?天子每日都忙着,和他说要压着六郎和二娘圆房,日后在宗室里二娘都不要抬头做人了。
连圆房都要公公压着,这新妇是有多吓人。
她也不好直接和六郎说,她和六郎还是姑侄呢。长辈开口过问小辈的房内事……
“这几日也没有?”长公主问道。
崔二娘摇了摇头。
“那么六郎有得宠的姬妾没有?”
崔二娘想起殿中的确有那么一两个教导萧珩人事的宫人,但是也是没名没分的放在那里,连领进殿给她行礼的资格都没有,更加没见过萧珩曾经宠幸这二人。
“没有。”崔二娘摇摇头。
“这就怪了。”长公主道。
崔二娘低了头不说话,长公主看着女儿,看来看去也看不出有奇怪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