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相公也有,最多的是因为新氏族志不满的没落世家子弟。”萧珩话说着,视线似是无意的在那边持着宫扇挡住面容的窦湄。
“他们怎么了?”公主问道,她想了想,“难道是对新氏族志不满么?”
“正是,这些没落的世家对朝廷所出氏族志不满,说天家的坏话。”萧珩道。
公主的眉头立刻就竖起来,“这些人真目无朝廷!氏族志乃朝廷按照郡上收上来的谱志编的,他们已经是没落了,难道就不能让道给兴起的家族?正是讨厌!”说着公主看向窦湄,“阿窦,你说对不对?”
窦湄对这些天的重大事情还是有所耳闻的,也知道氏族志这回事情。
她想了想说,“这么做是很对的。那些世家不少已经败落,与国家社稷并无多少益处。”窦湄算起来也是寒门出身,自己父亲有从龙之功,到头来还是被那些败落了的世家看不起。
“对啊,没有益处,还敢有怨言,欠打!”公主道。
萧珩笑了会,他看向窦湄,“孤想起上回有卷古简,还没放回书房内,待会要麻烦才人了。”
窦湄手中的宫扇微微向上,遮住了上扬的唇角。
长安的冬日里,最美的莫过于灞桥风雪。灞桥风雪景象美,可是宫中外面站一会,脚趾都要冻僵了。
窦湄坐在室内,那边是萧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