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真是嘴硬。”袁艾皮笑肉不笑,他看了一眼狱吏,狱吏会意将一排竹签拿来。
撕心裂肺的惨叫响起来。
窦湄渐渐的好了起来,这下萧珩更是笃定了是皇后诅咒她,才让她发热生病。当他将这事告诉她的时候,还安慰道,“无事,那些我已经让太医署派祝由科的人来,已经无事了。”
窦湄对皇后下咒想要自己死的事情,并没有多大的惊讶。皇后早已经恨她入骨,做出这种事情并不奇怪。
“她连我一块咒了。”萧珩说起这事,面上带笑,可是心里仍然是恼火万分,“她这是想夺了我们孩儿,自己好去做吕后么?当真好打算。”
窦湄听见皇后竟然连萧珩一起咒了,她连忙抬头,“珩郎没事吧?”
“我无事。”萧珩看着她焦急的面容,心中一片柔软,他持起她双手安抚道,“别怕。”
窦湄才刚刚病愈,听得他温柔的话语,靠在他怀中。
一月多的时间,三司将皇后巫蛊案的始末梳理清楚,呈送到圣人案前。
其中罪状人证物证皆在,不容抵赖。
圣人下令中书省起草废后诏书,并且将三司商量过后对崔氏家族的刑罚一同发向门下省。
崔宏德跪在冰冷的地上,听着上面尚书省来的侍郎读废后诏书,而后前来的司徒和宗正前来,将皇后玺綬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