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大郎,我们也要拼了。”萧珩抱着怀里的人说道。
回想起孩子的前途,窦湄将头埋进他怀里。
韩国夫人今日来看女儿了,女儿怀孕她应该留在宫中照顾的,但是眼下,圣人要立女儿为皇后,司空那一派咬死了女儿曾经是先帝嫔妃的事情,死活就不让。韩国夫人其实早看出来其中的猫腻了,要说在乎乱了伦常,子纳父妾的事情,当初她家二娘是怎么再次入宫的?而且后来二娘怀孕册封德妃,那也不是圣人嘴皮就能定下来的事情,也是需要中书省起草,门下省审核,最后尚书省通过。
当初册封德妃的时候,三省就通过了,怎么如今要立为皇后,那些相公们就死活不答应了?
韩国夫人也看出来圣人和那些相公的不对付了。
因此她也要留在宫外,还给女儿多出一双眼睛来。
窦湄将母亲迎进殿内,母女俩说上几句话,又谈起了那些常常上门来拜访的娘子们,“前段时间吏部尚书家的娘子上来,说道吏部尚书在朝堂上说起一个田舍翁,多收了几袋麦子,也想着将家中妇人换了,天子拥有天下,想要换皇后,朝堂之上又何必议论纷纷。”
这话说的倒是有几分的粗俗,将圣人和一个田舍翁放在一起作比较,但是细细看来,其中好似又有一些可以用来做文章的地方。
窦湄听了这话,凝眉思索一会,渐渐的面上露出笑容来,“这文相公,果然是来帮助六郎的。”说着她看向刘茅。
刘茅这些时日,肚子里转的比车轱辘还快,德妃这个眼神投过来,他就能在肚子里想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阿娘,记得回去让人将这话传出去。”窦湄靠近了母亲,轻声说道。
“二娘,你这意思是……”韩国夫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