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吹散乌云,月光如银披撒下。
林柯终于能看清对方的脸,红的唇和白的齿顺着呼吸张阖。两个人的信息素一起,让人濒临失控。
两个人像身处一个笼屉。
林柯的脸浮着一团红,除了止不住外溢泪水,她情况稍好一些,嗫嚅:“我以为你和方无虞是那种关系。”
林秉然踩到什么,弓腰地上捞到两页纸,是剧本。
第六十九场戏。
剧本摊开着,两个人要靠不靠的缩在一起,只隔着半掌的距离,看不清纸上的字,但她们都知道上面写了什么。
白纸黑字,是编剧动情描绘的,极其萎靡的一场戏。
林秉然昏了头,失了智,哑声说:“你今天来,干什么的?”
林柯:“道歉……学习剧本的……”
剧本上,此刻的她们应该在极尽缠绵才对。
林柯觉得自己要烧起来。此刻,她身边没有导演、没有摄像、更没有必须界限分明的戏里戏外。
坐在她面前的是季风铃也是林秉然。
信息素的失控导致大脑失控,她这一刻无限的和褚风共了情。
林柯的眼神热切,不像抵触和恶心。
一只手摸上膝盖,然后擒住女孩的下巴,林秉然问:“恶心吗?”
林柯迷茫摇头。
她可能要当禽兽了,林秉然心不在焉的想,低头含吻住林柯。
一切都从这个吻开始,引线着火,让火花四溅,从这一方角落肆无忌惮蔓延而开。
两个人滚到地毯上,林柯嘤咛不断,哭个不停。